”
冷朋道:“不!他一点也不疯,而是在苦练一种诡异的武功。”
海云一惊,道:“他用苍蝇练武?”
冷朋道:“正是。我仔细查看过那些苍蝇的尸体,每只都被锋刃由头至尾劈成两半,成千累万双死苍蝇,无一例外。”
海云骇然道:“这是一种剑法么?”
冷朋道:“他或许用的不是剑,或许是使用一柄极薄板锐的小刀……但无论用的什么兵刃.要在短短时间内,将千万只飞动的苍蝇劈为两半,据我所知,天下只有一个人做得到。”
海云忆道:“是谁?”
冷朋道:“剑组诗狂杜老儿。”
海云道:“他不是剑绝诗狂?”
冷朗道:“当然不是。但此人若也用剑,其剑法造诣绝不比杜老儿逊色,所以我说他是个‘难缠的高人’。”
海云怔了怔,道:“老前辈看见他佩剑没有?”
冷朋道:“没有。他胸前只有一条两端尖细,形如长梭的铁棍,用炼子紧在脖子上,那东西不象刀也不象剑。”
海云忽然兴奋的道:“那株茅屋可能就是他的家,老前辈是否还记得那茅屋的位置?”
冷朋摇摇头道:“我曾在茅屋附近守候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从此没有再见他回去过,可是,我总觉得地并未远去,一定还在附近。”
海云道:“老前辈放心去吧!咱们和他素昧平生,无怨无仇,即使他来了,晚辈以礼相待,对他客客气气,谅不致有什么危险。”
冷朋沉吟了一下,道:“大凡身怀绝技的人,性情都有些古怪。我最迟午夜之前就可赶回来,这段时间内,无论发生什么事,你千万要忍耐镇定。”
海云道:“晚辈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