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惊,急忙解下缅刀,并示意苹儿相助,急急又将盛彦生绑到背上,以备随时应变动手。
这时候,章冰岩已经从墙头跃落下来,由巷口开始挨户破门搜查。
苹儿靠近海云耳边,声低问道:“怎么办?咱们总不能就这样束手待持啊?”
海云哑声道:‘当然。等章冰岩搜到这间屋子时,咱们只好出其不意,先杀了他。”
苹儿道:“杀了章冰岩也没有用,那贼和尚武功高强,咱们都不是他的敌手。”
海云道:“到时候只有一个办法,咱们分道夺路,你往东,我往西,贼和尚武功再高,最多也只能拦住一个人,脱身的人就连夜赶回铁门任去……”
苹儿道:“这位盛大哥伤势未复,万-……?”
话未说完,耳边忽然传来一个细如故鸣的声音道:“把他交给我巴!”
声音入耳,肩上布带突的尽断,盛彦生已被人接了过去。
海云和苹儿做梦也想不到屋中还有人躲藏着,刚要回身争夺,两人腰间同时一麻,竟遭人点闭了穴道。
朦胧中,恍惚听见一阵吃吃低笑声,似有人开门外出,接着,又听到章冰岩的呼叱声,枯禅和尚的喝问声……可惜他们尚未分辨出结果,已经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海云首先醒转,急忙撑坐起来,揉目张顾,发觉自己和苹儿仍在木屋内,窗外艳阳高照,时间已是第二天近午了。
小巷中静悄悄的,枯禅和尚与章冰岩都已失了踪,附近却又毫无打斗激战过的痕迹。
这一夜酣睡,回想各种惊险经历,就像是做了一场梦。
片刻之后,苹儿也悠悠醒来,不禁诧异的地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海云苦笑道:“我也不知道,看来多半是昨夜那人将枯禅和尚引走了。”
苹儿道:“那人也把盛大哥抢去了,你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