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盛,诧异地道:“竟会是黑白双妖夫妇?他们居然正面与本教为敌?这倒是耐人玩味的怪事。”语声微顿,将密函仍旧递还给孙掌柜,道:“速报总教。这件事不需咱们出面,老菩萨自有定夺。”
孙掌柜恭应一声,正待转身,红面老人忽又沉声问道:“九江方面可有消息?”孙掌柜答道:“还没有,可能那胜江的小辈并不如咱们想像的有胆量……”
红面老人微笑摇头道:“你休要低估了他,除非他不知小燕儿被擒的消息,否则,准会赶来天湖。老菩萨料事如神,若无绝对把握,自会要老夫坐镇此地厂孙掌柜道:“天湖宛如铜墙铁壁;他纵有入险之心,难寻人险之路。或许他有些自知,就不来了。”
红面老人晒道:“果真如此,江涛也就不成其为江涛了。这小辈志高气傲,心雄万夫!
在他心中,是没有一个‘难’字的。”
孙掌柜又道:“属下人教未久,对那江涛所知甚少;不过,属下总以为对付一个区区小辈,实在犯不上这样大举行动。就算他要来,难道还能逃过本教各地分坛耳目?又何须由总教条派高手,把守水陆要道,更劳动老护法亲自坐镇指挥……”
红面老人没等他说完,淡然一笑,截口道:“你没跟那小辈碰过面,难怪你不信。早晚如有机会,当可让你亲自体验一番。你只记住,各处探马一有消息,务必速告老夫,旁的就不用多管了。”
孙掌柜不便再说,答应了一声,退出西院厢房,自往前厅而来。他取出密件革囊,选了个得力“伙计”密语嘱咐立即上路,又处理了几件琐务。时已申正,厨下备妥晚餐送到前厅,另有特为红面老人准备的食盒。孙掌柜正待亲送食盒到西院去,突然履声纷沓,店外走进来一群人。
那群人共计四男一女,走在最前面的,是个游洒俊逸的少年书生,最后是个独腿老人,胁下拄着一支木拐。其余一位黑衣少女和两名粗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