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酒楼”,兼营客店生意。
车马甫抵酒楼门前,店里忽然奔出一名青衣汉子,迎面挽住车辕,含笑问道:“是江公子吗?”江涛点点头道:“不错,阁下怎知……”那青衣汉子没等说话完,一叠声叫道:
“江公子到了,快过来侍候!”
店里应声夺出四五名伙计,接缝的接缝,启门的启门。忙着将老安人迎下了马车……江涛剑眉微皱,紧跟着下马人店;目光遇处,但见店里已经整整齐齐摆好一桌酒席,桌上杯著不多不少,恰好五副。
那青在汉子恭请众人入座,一面命人上菜斟酒,一面陪笑道:“小的姓杨,就是这儿的店东。倘有不周之处,江公子别客气,尽管吩咐就是。”
江涛淡淡一笑,道:“杨掌柜这样做生意,已经太周到了。”
杨掌柜忙道:“哪里!哪里!小店接到通知太晚,准备不及,公子多原谅。”
江涛挑眉道:“在下甫抵丰城,好像记得还没来得及通知贵店吧?”
杨掌柜道:“是公子那位朋友,替公子通知小店准备的。
那位爷台也说公子初莅小地,各方面不熟,怕其他客店招待不周,委屈了公子和老夫人还有姑娘们……”忽然举手敲额,又道:“我这人真该死,险些忘了那位爷台还有一封信留给公子。”说着,匆匆奔去柜台里,取来一封信函,双手奉上。
江涛一见那封信,已知是颜老怪所留,微笑接过拆开。信上写道:“人地两疏,恐无歇驾佳处;特代订上房,并备水酒,观资洗尘。倘果具诚意,明日午刻,请携擎天剑法全谱及怀玉双剑,独自来江边洽谈。如多一人随行,前约作废,恕不保证罗女等安全。勿谓言之不预。”下署又是一个“知名不具”。
江涛看完信,淡然一笑,举杯道:“奔波两日,总算到了目的地。多承杨掌柜接待照应,我这儿先敬一杯。”
杨掌柜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