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吃了大亏。”
齐老头皱眉沉吟道:“能使罗氏五虎和四姑认败的,想必不是等闲之辈,竟会连他名号也不知道?”
何四姑道:“咱们谁不是这样想,无奈那老怪物功力实在高不可测!当时巢湖三凶连出手也不敢,大家弄了个灰头土脸退出来。虽然明知江涛很可能躲在书肆中,却拿他无可奈何。果然,第二天一大早,剑谱就在金陵城出现。事后,咱们也曾再去那家书肆探查虚实,人家已经歇业搬家,人去屋空了。”
齐老头冷笑道:“裘老三也太脓包了!你们共有九个人,如果联手一拼,未必不能把姓江的小辈从书肆中抓出来。”
何四姑道:“这还不算呢!最可恨是剑谱出现,书页上分明印着焦天祥的名字;罗二哥因此责问他们,三凶竟跟咱们翻了脸,各自带了一部剑谱转回巢湖去了。咱们气不过,才决心要捉住姓江的小辈。好歹逼出‘擎天七式’一些诀要,好抢在他们前面参透剑谱,再算旧账!”
这里,那一直没有开过口的蛇叟荆天鸣,忽然冷冷插嘴道:“老朽要问四姑一件事,这本刊印成书的剑谱,内容有无残缺之处?”
河四姑想了想,道:“这却难说不过,依情理推论,姓江的小辈断无真将绝世剑法公诸天下的道理;其中少不得要隐瞒一些重要诀窍。所以,如果能把他擒获,对咱们习练剑谱必有稗益。”
荆天鸣点点头,没有出声。胡坤山却奋然道:“这话有理!三天前咱们在江边遇见姓江的小辈,看来他已经渗透了剑谱诀要。能捉住他随时逼问,总比咱们拼命死啃书本要有效得多。”
何四姑叹道:“可惜咱们晚来一步,要是早三天赶到,正好在江边堵住那小辈。咱们有齐老哥和荆、胡二叟联手,便是同上黑白双妖,也不惧他。”
齐老头哈哈大笑道:“亡羊补牢,尚未为晚。既是四姑谬誉,荆、胡二兄也是多年知交,我这‘鬼手金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