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飞云山庄,从那里起,恕贫衲不知什么时候武林中又出现一个飞云山庄!”
郝履仁碰了一鼻子灰,涨红着脸,道:“庄主归隐,乃是伤心爱女之死,与武林兴衰无关,难不成庄主一人退隐,咱们就都成了死人了?”
明尘大师笑道:“贫衲不知施主是否死人,但三十余年,未闻诸位开山示众,重整飞云山庄,这却是事实。”
郝履仁怒道:“咱们今天就借你这地方,告诉天下之人,飞云山庄并未解散,庄主归隐,尚有我等,谁要是不服,叫他冲着咱们来就是!”
这句话,只听得群雄一阵震动,场中顿时扬起一片嗡嗡之声。
明尘大师神色却平静如故,含笑道:“郝施主豪气殊堪嘉许,只是,却选错了地方!”
郝履仁冷笑道:“怎么选错了地方?”
明尘大师笑道:“这话如在三十年前泰山观日峰顶说,名正言顺,谁不敢信?如果另觅-处胜地,柬邀天下名门各派,正式举行开山大典,重整旗鼓,亦是人情人理之事,唯独今日在敝派集会众人之上,大师说出这些话,不但使人觉得语无伦次,更显得飞云山庄自陶主退隐,真的无人堪以继承庄主重位。”
郝履仁一张脸红得象猪肝一样,厉声叱道:“姓秦的,你是转弯子辱骂郝某吗?”
明尘大师冷冷道:“出家人不愿妄生嗔念,施主来此,便是少林宾客,如愿留,就请出席,不愿留,只管请便,谁要是存心无理取闹,贫僧容得他,少林祖师例规却不容他!”
义正词严,铿锵作,郝履仁只气怒目横眉,满肚子怒火却不知该从何发起,好半晌,才冷笑两声,道:“大师言重了,我等远道而来,意在观摩盛举,并且料理一桩私事,与诸位集会之事无关,飞云山庄复庄,近期自当广柬天下,毋庸大师挂怀。”
百丈翁宋英也笑道:“崆峒与诸位往昔虽有些小误会,同仇敌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