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幼遭孤零,父母偕死于敌手,周龄即为白冰如收留,抚养教导至今,怎知自己的姓氏?”
天蓉夫人看了老夫人一眼,老夫人面含着微笑,天蓉夫人才又接着向那白冰如的替身说道:
“既是周岁已为白冰如收归其门下,你不知自己的真实名姓我难怪你,不过你却又怎知道父母偕死敌手的事呢?”
“白冰如曾经说过,我当然记得。”
“你不认为白冰如知道你的身世,是件值得怀疑的事情吗?”
“我看不出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
天蓉夫人虽然和她简短地互对了几句问话,却已知道此女个性极强,于是语调也就越发温和。
天蓉夫人这次并末问她,却像自言自语地道:
“这件事可真怪,既知人之父母乃敌所杀,并已拯救孤女脱险,但却不知孤女的名姓……”
天蓉夫人话还投有说完,白冰如这个替身已接口说道:
“挑唆是没有用的,除非白冰如早就认得我的父母,否则若是途遇江湖仇杀之事,救我脱险已很难得,再要白冰如去为我打探父母姓氏与敌者结仇经过,毋乃忒煞过分了些?”
天蓉夫人此时突然扬声问道:
“你还有什么别的称呼没有?”
“没有。”
“你再想想看?”
“我自己的事情必比谁都清楚,不必再想。”
“你们姊妹互相称呼的时候,总不会也叫你白冰如吧?”
此女没有作答,天蓉夫人微笑着说道:
“每当我问到白冰如的时候,你也总是直呼她的名姓,听来使人不太入耳,设若你未曾被擒,在和白冰如谈话答对的时候,你是怎样称呼她,她又是怎么来称呼你呢?”
此女仍未答话,天蓉夫人肃色又道:
“我再问你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