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梅傲霜故作上当,其实淫女却是恰恰落在对方的妙计之中:
“你既然不怕我就问你几个问题,第一,你是梅庄的什么人?”
“梅庄庄宅的长子,梅傲霜。”
“令堂和令尊的名姓是……”
“家尊名清,家慈公孙燕飞。”
“梅公子,你可曾听令尊或令祖说起过‘白冰如’这个名字?”
“很抱歉,上自至尊起,从来无人向我提及这个名姓。”
淫女面色一变,她接着又问道:
“公子一向是住在梅庄?”“不,我久住‘飞龙山庄’,十数年来只不过回转梅庄几次罢了。”
“哦,这就难怪了,要不我真不信武林至尊会自食其言……”
“你给我住口,说话当心一些!”
淫女娇笑一声又道:
“不知者不罪,任你发多大的脾气,这次我也不会怪你,现在我只有一个问题问你了,你说你是‘梅庄’的少庄主,不知有何证物?”
梅傲霜虽然自怀“武林至尊”的“梅花”信符,但他却是不愿这样取出,目下他到有心一试淫女功力的深浅,因此浅声叱道:
“说了半天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我有无信物和你又有什么关系.要我噜嗦?”
浮女脸上掠过一丝杀气,冷冷地说道:
“梅傲霜,我耳朵里面有你这个人物,你适才说的那些活也都对,不过今夜你要不能取出证物,我就不认你是梅庄中人,说不得我要开罪你了!”
“哪个怕你?我也告诉你一句话听,只要动上手,我可不管你是男是女,生死亦难预料,你要仔细想想!”
淫女咯咯地发出来了一串长笑,笑罢她恨声说道:
“我这几年受的梅家闲气也实在够了,你既然不愿把证物取出一看,又恰好没有听说过‘白冰如’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