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海一眼,似是无可奈何地说道:
“也好,那么我必须首先问你,近来好吗?”
“花子施主不必和出家人弄这套玄虚,和尚在未成佛前,谈不到好否,成佛之后,好坏现在难知,说它岂非是空话?如今老衲要想问花子施主你,这位林施主到底咎在何处,劳你万里之外,前来威吓人家?”
“小和尚只知吃斋念佛,少管俗家人的闲事!”
“佛说‘众生不成佛,我不成佛’,花子施主和林施主,俱在众生之内,佛因众生而不成佛,难道佛门僧人,管不得众生事?花子施主还是看破一点,说说这位林施主到底何事得罪吧。”
“小和尚,莫非你不在众生之内?”
“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是故佛门弟子,俱有身入地狱之心,此志未了,怎敢身列众生之内。”
自这和尚下鹤之后,异丐和他就像打哑谜一样,你一句来,我一句去,此时和尚话罢,两个人竟然握手大笑起来,笑声久久不停,却把身旁的一干江湖人物,弄得个个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他俩笑声止住之后,异丐方始将适才之事说出,和尚长眉一皱一扬,看了看林子海,转对异丐道:
“不管如何,好在田施主是他的老友,并也未受重伤,花子施主你,更是铁打的身子,算了吧。”
“这怎么行,我已说出罚打两途,怎能收回?其实你这小和尚电真怪,干什么一定要管这件闲事?”
“花子施主你怎么忘了,这位林施主,就是当年我和你说过,独力救助‘天禅寺’僧的善士,我怎能不管?”
异丐闻言,似才霍然记起,不由跌足说道:
“小和尚你怎不早来一步,如今可难坏人了。”
和尚含着笑容,霎了霎眼才说道:
“老衲我知道花子施主你在武林中的誓言,话说出口,必须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