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念动剑出,猿臂一扬,一串“叮铃铃”风铃声应手而起,破空飞射了过去。
铃声剑处,自知已无法再躲,从大石后站了起来……
欧阳佩如吃了一惊,愕然道:“呀!你也站在这里?”、康浩拱手说道:“夫人请稍待片刻,容晚辈去把偷窥的人擒来了,再为夫人解释。”’说完,飞步追入林中。
他按照落剑的方向,迅速搜索了一遍,发现树林中虽然有几处被人践踏过的痕迹,却没有找到中剑受伤的人,而自己那柄风铃剑,竟插在一株树干上。
康浩拔出剑来,反复验看,剑尖犹有一丝新染的血渍,他恍然若有所悟,暗暗点了点头,索性不再搜寻了。
回到潭边,不见欧阳佩如,但茅屋木门大开,屋内重又点亮了灯光。
康浩低咳一声,跨进茅屋,却见欧阳佩如业已换了一身素蓝色的衣服,脸上泪痕已经拭尽,头发挽成一个圆舍,正端坐在木椅上跟适才水潭边,简直判若两人。
看见康浩进来,他竟好像有些意外,诧异地问道:“康少侠,为什么深夜尚未休息,又到后园来呢?”
康浩被她问得一阵怔愣,暗忖道:刚才发生的事,莫非她竟忘了么?抑或是故作此态,存心跟我装傻?
心念转动,却不便说破,只好拱手答道:“昨日承夫人赐告有关先师的事,晚辈惦念着难以成眠,所以……”
欧阳佩如说道:“关于令师的什么事情?”
康浩含笑:“原来夫人忘记了?夫人不是说,曾经亲眼见过先师的妻室和儿子么?”
欧阳佩如“哦”了一声,道:“对!我想起来了,的确有这句话……那只是随便说说罢了,怎么康少侠你竟当了真?”
康浩惊道:“什么?夫人只是随便说说的?难道没有那回事?”
欧阳佩如叹道:“事情是有的,但时隔多年,或许他们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