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接过话头,道:“孙二侠受了些的伤,落水后,就冲到下游,适巧老婆子遇见,便救了孙二侠,这些日子来,孙二侠就住在老婆子那里养伤。”:
她虽然接去话头,却述说得十分含糊,即未提在什么地方救了孙天民,也没提在什么地方养伤?何以“下游”两个字,’轻轻带了过去。
金松不禁动容道:“这么说,孙老弟一条命,全仗老夫人从大江里捞回来的了?”
孙天民点头道:“正是,若非九……啊!不,若非廖老夫人搭救,再有十个孙天民也准死无疑。”
金松连忙站起身来,抱拳长揖,道:“老夫人援手活命之恩,金某仅代孙老弟叩谢,他日但有差遣,咱们一剑堡和抱阳山庄必当竭力图报。”
巫九娘端坐未动,只微笑颔首,算是答了礼,口里却冷冷道:“金老太客气了,老婆子搭救孙二侠的时候,可没想到该索点什么图报。”
这句话份量很重,直顶得金松满脸臊红,呐呐无以为应。
孙天民见巫九娘言谈异样,好像存心要金松难堪似的,心里不禁纳闷。
于是,连忙打个圆场,转换话题问道:“自从小弟出事以后,洛阳方面情形如何?”
金松长长叹了一口气,道:“唉!说来惭愧,这次二庄一堡聚会洛阳,可说是一败涂地!”
孙天民骇然道:“莫非关洛第一楼也发生了变故?”
金松道:“岂止发生变故,简直意外得令人不敢相信。孙老弟,你伤势未愈,这件事本来不宜让你知道,但事情出在抱阳山庄身上,迟早都无法瞒你,我若说出来,老弟却务必要镇静些,千万别过分激动!”
孙天民越听越惊,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金老哥,你快说!”
金松又叹息一声,这才缓缓说道:“抱阳山庄应庄主,已被斩断了一臂,身负重伤……”
孙天民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