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看见你清醒过。”
康浩又问道:“咱们可是从洛阳上的船?”
赵老头道:“是由孟津渡启旋的。”
康浩诧然道:“这么说,三昼夜航程,如今咱们怕不早人了鲁境,准备直放海口进入东海了?”
赵老头却摇头笑道:“早着呢,昨儿傍晚才过灵宝,要遇上逆风,明天还不知能不能到风陵渡哩。”
康浩一惊,道:“老大,您是说,咱们并不是顺江下驶。而是溯江上行?”
赵老头道:“不错,俺只送你们到风陵渡为止,听说在那儿另有大船等候,以后往东往西?就不知道了。”
康浩越想越惊,越想越诧,飞忖道:由洛阳前往潼关或风陵渡,陆路既便捷又好走,那丑潘安罗凡为什么舍陆路上捷径不走,偏偏雇舟溯江逆流而上,莫非故意在躲避别人的追踪?
果真如此,他们究竟存的什么念头?准备把我带到什么地方去呢?
心念电转,不禁对那蓝生黑衣少女的身份,泛起无限怀疑,沉吟了一下,又问道:“在孟津上船的,除了那位罗少岛主和姓蓝的姑娘,还有其他人吗?”
赵老头道:“没有了,只有大官人你和他们夫妇俩,再就是两匹马。”
康浩诧道:“啊!他们是夫妻?”
赵老头一愣,反问道:“怎么,你不认识他们?”
康浩苦笑道:“不瞒你说,我与那位罗少岛主,今天才是初次见面,至于那位姓蓝的姑娘,更是连面也没有见过……”
赵老头又一愣,霎了霎眼睛道:“姓蓝的姑娘?哪位姓蓝的姑娘?”
康浩诧道:“那位脸上蒙着黑布的姑娘……难产她不姓蓝?”
赵老头茫然道:“谁说她姓蓝?前天她告诉俺浑家,怎么自称是姓何呢?”
康浩心头一震,不禁暗忖道:“他面蒙黑布,不肯以真面目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