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烟雾溢出,不用猜,那准是“迷香”。
“余坤”深纳一口真气,随即闭住呼吸,一长身,窜上石梯,匆匆运目搜寻,见石梯旁有块微凸的活动主石,连忙挥掌拍去。
谁知一连拍打了三四掌,那方石虽然应掌伸缩,暗门却纹风不动。
这进,那味带幽香的淡黄色烟雾,已经在甬道中弥漫开来,而“嘶嘶”声音犹未停止,火摺子闪了两闪,忽然无风自灭。
“余坤”情急,顿萌退意,忙又转身穿越甬道和“迷香”,奔回到假山洞人口处。
然而,一切都太晚了,人口暗门机关也同样失去了作用。
两端暗门都被拴紧,甬道又密不通风,“迷香”迅速充斥,成了个“香熏活人”,在这种情形下,武功再高也是白“高”了。
“余坤’’被困在后园甬道,黄石生恰好又补上了“缺”,两人一隐一现,“走马换灯”,竟然天衣无缝,丝毫未露破绽。
与此同时,“关洛第一楼”后院内,应氏兄弟却在互斗心机。
自从“节孝坊”败兴而归,应氏昆仲便显得有些神思恍惚,各在肚里藏着满腹心事,一直哑吃闷睡,难得说句话。
但“吃”得即不多,“睡”也没睡熟,不过是碍于应伯伦和一剑堡主易君侠等尊长在座,午晚两餐,到饭桌上去应个卯,低头扒完小半碗饭,就回房躺倒在床上,望着屋顶发呆。
哥儿俩口虽不言,心里想的却是同一件事,同一个人-一那就是“节孝坊”巨宅门前邂逅的冉肖莲。
说不出为什么?只那么匆匆一面,冉肖莲的影子,已深深印在哥儿俩脑中,无论“寝”与“食”,无论他们是望着“屋顶”或“饭碗”,那些尘板或碗盘中,都浮荡着冉肖莲勾魂蚀骨的眼波,扯动着冉肖莲玲珑剔透的胴体,睁开眼,是她的笑靥,闭上眼,是她的娇容那些撩人遐思的峰峦,那些扣人心弦的笑嗔,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