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一眼,突然一言不发,抡起花锄,疾扑了过来,双锄挟着劲风,一砸肩头,一扫足踝,出手竟毒恶异常。
康浩急忙闪退,摇手叫道:“二位小兄弟请勿误会,在下并非存心偷吃,宁愿照值加倍偿付。”
两名童子充耳不闻,花锄纷飞,紧迫而上。
康浩踉跄后退了七八步,身后已是果林,无路再退,情急之下,猛提一口真气,便想徒手截挡两童的花锄。
谁知真气甫提,突觉胸腹之间,一阵剧痛,那一口尚未凝聚的真气,竟瞬然散去。
唐浩大吃一惊,再想变招退避,却来不及了。
“蓬”地一声,左边肩头首先挨了重重的一锄,身形方颠出数步,右脚腿弯上又被另一名童子挥锄扫中。
康浩拿村不稳,堆金山,倒玉柱,仰面栽倒。
两名彩衣童子抛下花锄,掳袖上前按住,从腰间解下一根牛筋索,四马攒蹄捆了个结实,然后一人抬头,一人抬腿抡着向石屋走去。
他们自始至终,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此时捉住康浩,脸上也无任何表情,倒像是两具捉人的肉机器,一切都在按规行事,毫无喜怒之感。
进入石屋,眼前顿暗,原来石屋除了一道厚门,连窗口也没有,整座石屋就如一个山洞,黝黑,阴暗潮湿,更有些阴森,两名彩衣童子一齐松手,将康浩猛地摔在地上,地面全是硬石,只摔得康浩眼中金星乱闪,咬牙切齿,差点哼哟出声。
对面数尺外忽然传来一阵阴恻恻的低笑,一个沙哑而揶揄的声音说道:“难怪今天一早就听见喜鹊聒噪,原来注定有客人上门,嘻嘻嘻嘻,孩子们,点灯!让我看看这位贵客是什么人物?”
康浩凝目循声望去,只能隐约辨出那发话的地方,有一架石床,床上半躺半倚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唯因其真气涣散,目力难聚,无法看清老人面貌。
“嚓嚓”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