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后果。”
郭金堂目中凶光连闪,哼道:“可是你前日曾说她病情已痊愈大半,今天却又说她内腑突起变化,前后才一日之差,怎会如此反覆?分明是你存心拖延,不肯施用火莲。”
火道人指天设誓道:“皇天在上,贫道若吝啬区区一盆火莲,当初大可不必承担为夫人治病,这纯系贫道下药谨慎,不想反使郭老见疑。唉!既然如此,贫道现在立即回观,将火莲取来奉交郭老,这样,郭老总该放心了吧?”
郭金堂沉吟了一下,问道:“你要多久时间才能取到?”
火道人道:“最迟今晚午夜,必定赶回。”
郭金堂颔首道:“郭某可要说句失礼的话,如天明不见道长返来,别怪郭某不念数载交情,把道长那‘火莲观’改名‘火烧观’。”说完,手一松,径自掠身而下。
火道人一面揉着手腕,一面恭身道:“贫道这应告辞动身,夫人面前不再惊扰了。”
郭金堂充耳不闻,身形微闪,已进入树干秘门内。
那火道人目光闪烁,忽然泛起一抹阴笑,耸耸肩,用力一摆拂尘,跨越树梢向西南方飞步而去。
康浩心念疾转,连忙轻轻跃起,尾随道人身后,出了密林。
火道人脚程极快,但所经之处,全是荒山旷野,渺无人踪,更是不到任何寺庙道观。
行约二十余里,前面忽然出现一条小河。
火道人在河边停了下来,从怀中取出一支竹笛,“呜呜”吹了数声,岸畔芦苇丛中,竟缓缓驶出一叶扁舟。
扁舟之上,一人摇橹,一人负手卓立船头。
康浩听见竹笛声,心中已学震撼,再望见那卓立船头的身影,更险些惊呼出声来……
那人一袭青色儒衫,腰悬木剑,浓眉,星目,神情冷傲,可不正是假冒师父的那名无耻恶徒。
康浩惊怒交集,几乎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