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天民口眼紧闭,呼吸促迫,后肩上衣衫已破,染着一片血污。
康浩看得心头暗震,抱拳道:“庄主有何教言?晚辈在此恭聆指教。”
应伯伦冷目如电,投注康浩迄未稍瞬,摆了摆手道:“请坐下谈吧!”
康浩欠身道:“不敢,庄主但请直言赐教,何必对晚辈多事lo”
应伯伦轻吁一声,自己在一只石凳上坐了下来,眉峰微皱,缓缓说道:“昨日不知少侠是风铃魔剑杨大侠传人,诸多怠慢,老失先表歉意!”
康浩忙道:“庄主不必太谦,是晚辈因师冤血仇在身,碍于隐衷,未理直陈师门来历,尚祈庄主赐宥。”
应伯伦未予应答,继续说下去道:“老夫与令师,当年也曾有过一面之缘,虽无空交,实殊景慕,尤其令师心胸磊落,铁骨嶙峋,令人倾了无已,所以,老夫亦深愿少侠以师门声誉为重,咱们方可开诚一谈。”
康浩心怀忐忑,含笑道:“晚辈谨遵庄主教诲就是。”
“那就好。”应伯伦微微颔首,话锋一转,徐徐就道:“关于太原霍家血案,以及四门五派联袂问罪九峰山承天坪的事,老夫未曾参与,孰是孰非?不愿妄加月旦,但咱们武林中人,讲的是恩怨分明,冤有头,债有主,这一点,不知少侠以为如何?”
康浩道:“这是情理之论,晚辈从未置疑。”
应伯伦目中精光陡盛,凝声道:“那么,少侠连续杀害关洛一带无辜同道,今放又剑戳洪老师及中州四杰,这手段不觉得过份残忍了吗?”
康浩神色一震,脱口道:“庄主竟怀疑此事是晚辈干的?”
应伯伦冷笑一声,道:“老夫本来以为别有其人,但如今事证俱在,令人不能无疑。”
说着,从袖中取出一物,掷落在石桌上。
“叮当”一声响,那赫然又是一柄风铃剑。与康浩先前放置桌上的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