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儿不明白,你老人家为什么大开杀戒?”
青衫文士哂道:“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为师不是告诉过你,承天坪凌辱迫害之仇,为师要他们加倍偿还。”
康浩道:“可是,其中很我跟承天坪的事并无关系!”
青衫文士道:“那有什么分别,反正这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顺我者生,逆我者亡,不须任何理由。”
康浩听得心头一寒,惶然张目道:“师父,你老人家一向,不是嗜杀的人?”
青衫文士笑道:“你觉得师父变了?是不是?”接着,冷然一哼,又道:“不错,师父是变了,这是四门五派迫我变的,哼哼,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杀戒一开,谁还顾得许多。”
康浩垂首叹道:“如今四门五派中人,凡是参与承天坪之:会的,业已死亡逾半,师父的仇恨也长抵消得过了,望你老人;家剑下超生,及此而止。”
青衫文士脸色一沉,拂然道:“说了半天,你的意思,是责怪为师不该杀人太多?”
康浩道:“浩儿不敢责怪师父,只求师父以令誉为重。”
青衫文士冷笑道:“你要为师怎样以令誉为重?难道我反向那些仇人去吼头赔罪么?”
康浩道:“师父若能淡忘恩怨,浩儿愿伴随你老人家寻一处幽静名山,远离江湖是非,侍奉师父安享天年。”
青衫文士突然仰面大笑,道:“太迟了,那种悠游林泉,寄情山水,与世无急的日子,为师并不是没有尝试过,而且还整整过了二十年,可是,结果又如何?”说到这里,用力挥了挥手,接道:“谈这些徒乱人意,咱们还是言归正传以!孩子,为师那十柄风铃剑,你都带在了身上没有?”
康浩道:“剑囊随身,片刻未离,师父问它何事?”
青衫文士点点头,道:“很好,现在你所它解下来,还给师父”
康浩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