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何须说谎,小号自先祖创业:至今已六十余年,从来店戳都是圆形,决未用过长有店戳:康爷如果不信,老汉可以取出小号店戳,当面辨认。”
说着,向一名店伙招招手,不片刻,果然取来内颗钢戳和金饰。康浩一一验视,其中确无长形戳印,那些金饰上的戳印,也都圆形,不禁目瞪口呆,怔怔说不出一句话来。
李掌柜见他怅然若失,忙又笑道:“康爷不必难过,这条金带虽非小号承造,但如康爷需用,小号担保照样替你铸上一条,无论金质手工,只比这条更好,决不会比它逊色。”
康浩摇摇头,站起身来,颤抖的手紧握着那条金带,这些话-句也没有听见。
李掌柜诧异地问:“康爷不是说要定制……”
康浩突然答非所问的截口道:“你再仔细想想,三个月以前,寻那位五十多岁的儒生……”
李掌柜道:“没有,绝对没有接待过那样一位客人。”
康浩长吧一声,拖着沉重的脚步,踉跄走出“金祥发银楼”……
这时候,他遍休生寒,恍如置身冰窟,脑海中更是一片紊乱,以致忽略了两件看似细微,实则极为重要的“小”事。
其一,金祥发银楼中有两名店伙,眼神锐利,目蕴神光,分明都有一身精湛武功。
其二,那几颗圆形店戳全是新刻的。
回到客店,和衣躺在床上,神思朦胧,却毫无睡意。
怔仲间,他好像想到许多事,又好像什么也没想,时蹙眉搔首,时而浩然长叹,往事像风车似的在脑中飞转承天坪的松林,马岭关的老树,恩师临别的嘱咐,法元大师报讯赠令时的神情。
不知过了多久,才被一阵剥落叩门声惊觉。
康浩漫应道:“进来。”
房门启开,探头进来的是客栈小二,一脸关切之情,轻声问道:“康爷,您老是不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