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分两人按住大哥手足,另外一人扶住他的颈部,见我拔出‘九蕊火莲’,立即捏开他的下颚,以便喂药。”
康浩连忙接口说道:“小侄负责扶持喂药。”
韩林和黄石生不再多说,分站门板左右,牢牢按住骆伯伧的手脚。
孟昭容一手持酒,一手轻拈红花茎端,低声道:“少侠注意了。”指尖一合,摘下了“九蕊火莲”。
说也奇怪,花朵一断,花茎顿时枯萎,花瓣也随即收卷。
孟昭容飞快地将花朵投入烈酒中,只听“滋”地冒起一股白烟,竟如掷火入水,那朵小红花立即消失不见了。
康浩不敢怠慢,及时捏开骆伯伧下颚,孟昭容一掀酒碗,整碗烈酒顺喉而下。
奄奄一息的骆伯伧,就像突然被烧红的铁块烙了一下,浑身一抖,几乎挣脱韩黄两人按待,“哇”地大叫起来。
韩林和黄石生用力按住他的手脚,犹自制止不住,孟昭容连忙抛了酒碗,上前相助,康浩也分出左手,帮忙压抑。
老少四人合力,才算将骆伯伧的身子压住,却见他满面扭民,厉声悲呼,其状之惨,直似正熬受炮烙酷刑。
足足挣扎了半盏热茶之久,力竭声嘶,挣扎方始渐渐停止,骆伯伧浑身衣衫,竟被大汗温透,人也沉沉睡去。
孟昭容松手道:“好了!从现在起,让他安静憩睡一个时辰,内脏即可归位,伤热可算痊愈一半的了。”
康浩闷了许久,好容易得此机会,迫不及待地问道:“骆伯父是被什么人打伤?为什么缘故?”
韩林等三个面面相觑,都默不作答。
康浩一把拉住黄石生,哀求道:“黄四叔,求你告诉我!他老人家究竟伤在谁手中?你为什么不肯说话呢?”
黄石生轻轻叹了一口气,黯然道:“不是四叔不肯告诉你,说实在,连咱们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