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盒掀开,满屋骇呼顿起,里面的那粒宝子,赫然仍是个“幺”。
千百道目光,即惊又诧,齐注在“玄玄手”身上,可怜那孩子仍在委委屈屈,眼泪还没干哩。
宝官长长吁了一口气,边抹汗,边收钱、金叶、银票都进了台后那只大抽屉。
红衣少女“虎”地站了起来,粉脸煞白,凝目冷笑道:“好一个玄玄手,原来你们爷儿俩演双簧……”
紫衣少年面色铁青,愤愤道:“表妹,咱们上他的当了,这小鬼,真该杀!”
白衣少年怒哼一声,右手已搭上腰际剑柄。
赌客们眼看要出事,哄然夺门四散,刚才只恨挤不进来,现在就恨挤不出去,刹那间,桌翻椅倒,乱成一片。
康浩见此情形,不禁怒起,挥掌拨开人群,挺身而出,冷冷一哼,道:“这位公子,赌场耍钱,有赢就有输,何须如此强横?”
白衣少年身形疾旋,扬目向康浩打量了一眼,沉声叱道:
“你是什么人?敢出头多管闲事?”
康浩道:“在下本来是局外人,不过适逢其会,得睹这场豪赌,其实赌场胜负,虽关机智,亦有几分运气,方才这位姑娘连押皆捷,人家赌场净输十余万金,如数照赔,也没有作为,这一下,为何三位输了,就要拔剑杀人呢?”
白衣少年语塞,愣了愣,冷笑道:“啊!我明白了,敢情你就是赌雇来抱台脚的打手。今天碰上小爷,算你瞎了狗眼,你知道小爷们是什么人吗?”
康浩缓缓道:“在下相劝纯出善意,这跟公子的身份无关,再说,越是有来历的人,越应该有气度,区区二十万两银子何况其中一半,还是这位姑娘赢来的。”
白衣少年勃然大怒,五指一紧,长剑已“呛”地离鞘,“二表哥,不许动手!”红衣少女纤臂横伸,阻住了白衣少年。接着,冷冷一扫康浩,不屑地道:“输赢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