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的方式,并不能直接决定最高权力机关的决策;但宪法也规定了另一部分投票有高于政府绝对权力,其中之一就是决定某个公民是否参加人民大会的投票.
现在,二十亿人正郑重地在终端机的键盘上打入"y"(同意),"n"(反对)或"o"(弃权).国土影象变成了均匀的淡蓝色,等待电脑统计投票结果.
最高执政官的呼吸急促起来,额头上渗出了汗珠,她用右手打开衣服的领子.政治家第六感告诉她,一个危险正在这夏天的夜晚向共和国悄悄地逼近.这一时刻是她执政以来最恐惧的时刻,也是她有生以来最恐惧的时刻,她象在看着头顶上一柄用细发丝吊着的利剑.历史上的最高领导者都有感到恐惧的时刻,但他们善于把恐惧感藏在深处,使人民相信他们身上多少有些超人的因素.她和他们不同,她完全有力量把恐惧藏在深处,但她没有这么做,因为现在的人民不需要她这么做.需要一个超人来支撑的人民已踏星光而去,现在的人民已经明白了支撑金字塔的是基座而不是塔尖,他们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塔尖,但不需要神.现在,她象一个恐惧的孩子,盯着想象中的怪物,他们谅解她,绝不会因此而怀疑她是否胜任,相反,他们认为诚实是力量的一种表现,他们喜欢她那种真诚地袒露自己内心的性格.他们自信地安慰他们的最高执政官了,电脑归纳出了他们的话:
"最高执政官同志,你最好把汗擦一下,我们看见你站的地方风很大别那样紧张,没什么可怕的,有我们在天塌不了!"
(有98%的公民在安慰您)
她轻轻拨了一下被汗水粘住的发稍,感激地笑了一下,"谢谢!正因为有你们在,共和国才能在不会塌的天下走到今天,但我也同样知道,对于这个天下的一场地震,有时只有少数人能预感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