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在和龙小姐说电话,所以龙小姐赶紧过来救我们。”严教授说。
“其实要把他们全杀了很容易。”欧阳雅荷说。
“这能随便杀人吗真是。”符嘉平说,“解决了没有?”
“解决了,人全抓住了,我让打猪队把他们送到派出所。”邵成龙说,“好像原来是桑子琪的人,桑子琪被抓了以后,这帮人自己出来单干。”
“不是赌场吗?”符嘉平问。
“不是,他们假装是赌场,其实是盗采稀土。”邵成龙说。
“开赌场比盗采稀土事情大把?”符嘉平一愣。
“现在稀土管的很严,他们这绝对是数值巨大。”严教授说。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什么呢。”符嘉平说,“那个秦日朗是怎么回事你们知道吗?”
“秦日朗上回在西南修的大桥出了事,被人举报了。这事你也知道,要是查起来,牵连可就太大了。我爷爷想来想去,只能让秦日朗先把事情背下来。”欧阳雅荷说,“你还不知道?”
“我连大桥什么事都不知道。”符嘉平说。
“还不就是那些事。”欧阳雅荷说,“反正这回就看他自己的造化吧,要是运作的好,也就是撤职查办。要是运气不好,说不定要在大牢里住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