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地问她。
“是啊。”
“不上学?”我又问。
“上啊,每天放学后才回来的。”小道姑说,我看看表,现在已经快五点钟了。
“晚上住这里?”小花问,小道姑点头。
“你父母呢?”我又问。
“在老家。这边就我自己,对了,张真人是我亲舅舅。”小道姑说。
“你老家哪儿的?”小花好奇地问,“听你口音好像是奉天省人呢。”
东北话接无限接近标准普通话,不同的地区,口音略有差异,但很难分辨到底是哪儿的口音。
小道姑点头:“我家在奉天西城。”
“西城?”我和小花对视一眼,居然是老乡。
“我俩也是西城的,你市里的还是县里的?”小花笑着问。
“噢?真的啊?怪不得看你们有点眼熟呢!咱们肯定见过面!”小道姑从椅子上下来。走到我们面前,认真看看我,又看看小花,眯起眼睛问,“你们是不是育才高中的学生?”
“你住那条小街?”我猜测道,高一刚入学的时候,我和小花在那条小街的王奶奶家租房子住,不少街坊邻居都见过。
“是啊,是啊!不过,我记得姐姐你脸上——”小道姑指着小花的脸,话说了一半。
小花大方地撩起头发:“原来有个胎记,后来打掉了。”
“噢,怪不得,”小道姑点点头,又转向我,“我还看见过哥你带人打架呢!”
打过的架太多,我不知道小道姑指的是哪一场,只好笑了笑。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你咋跑这么老远来当道姑呢?啥时候来的?”小花又问。
“过年之前,我家来了一个老道,说我命犯七煞,还是啥玩意来着,如果不送去道观,活不过十四岁,老道士走之后,我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