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捡了出来,掂了掂:“这玩意真的假的?你们谁见过真撸子啊?”
“我见过!”一个砖厂工人自告奋勇,我把撸子递给他,他拿着左右端详,指着那个退蛋夹的按钮得意地说,“机关在这儿呢,里面有子蛋就是真的!”
咔哒,他按下按钮,蛋夹退出,里面当然有子蛋。
“我草,真的!”另一个砖厂工人接过蛋夹。握在手里,其他几个工人也都凑过来,好奇地传看撸子和蛋夹。
我估摸着他们的指纹已经把我的指纹完全覆盖了,便说:“别玩了,赶紧放回去吧,交给制服处理比较好,兴许这撸子弄过人呢!”
“可不是咋的!”最后一个把玩的工人,赶紧把蛋夹塞进去,把撸子丢回车里。
我看向货车司机,他正打电话,我又瞅了一圈车里,确定没有留下自己的痕迹后,慢慢退出了围得越来越多的人群,往前走了一段。招手拦下一台三轮摩托车,上车,突突突地继续开往市区。
你可能要问了,张东辰,你不是很讲义气么,为什么还要做掉这个已经和你称兄道弟的康力?
他看人很准,这没错,但我看人更准,这个康力,太过阴暗,而且欲壑难填,本身实力平平,却想登大宝之位,到时候能不能治理得好南边的半个城先不说,他设想中的什么钱庄(就是高利贷)、堵场、桑拿浴之类肮脏的挣钱手段也先不谈,光是他敲诈我这一点,就足够我干掉他的!
归根到底一句话,此人心术不正,做掉他,我并不后悔。
至于做掉他的手段,虽然残忍了点,但没办法,只有这样才能不留痕迹,把我给摘出去。
二十分钟后,摩托车到达火车站,我下车付钱,转乘一台出租车:“师傅,育才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