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白了,”领头制服点点头,“要不,你们先回学校吧,别耽误了学习。”
“不用,我跟你们走一趟,不能让叔您难做嘛!”我笑道,关键是自己这次确实没做错,打一个流氓,没毛病,走正常流程就行。
“那行吧。”领头制服面露难色,很勉强地说。
这时,吴珊又出来了(估计一直在408里面偷看、偷听),跑过来问我:“咋样啊?搞定了没?”
“你打车回学校吧,”我说,“叔叔让咱们不要耽误了学习呢。”
“啊?这就回去啊,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吴珊皱眉噘嘴,“再说。房间都开了,还没呆一会儿呢就退房,浪费钱,多可惜啊!”
“那你……在这儿睡,我估计完事儿也得半夜了,宿舍关门,我回来跟你在这儿对付一晚。”我说。
“哈,你要跟我睡啊?那行,我等你。”吴珊笑道。转身又回了408房间。
几个制服听见我俩这么赤果果的对话,纷纷转头过去,假装没听见。
在县城,未必每个人都听过张东辰这个名字,但作为一个制服,肯定知道,因为这个人,差点把他们给连锅端掉,现在又是他们的一把手老赵同志的座上宾,谁敢惹?倒不是怕,毕竟我这么和蔼可亲,更多的,我觉得是种敬畏。
不多时,赵二刚出来,趾高气昂地走在前面,我和制服跟在他身后,走到电梯间的时候,赵二刚回头看看:“啧。你们这种小地方啊,办事儿都不讲流程的吗?他是犯罪嫌疑人,应该把他铐起来带走啊!”
“对对,他说的有道理,”我笑道,伸出手,“把我铐上吧。”
领头制服楞了一下,我又点点头,他这才给了手下一个眼色,那小伙上来,从身后掏出手铐,像是给一位客人试戴银手镯一样,轻轻给我戴上了手铐,又脱下他的警服外套,把我双手罩了起来,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