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头陀作起来可是有劲得很。下回还要到天师府将张大小姐偷出来,好好供养在光明顶上,以免段先生的九阴白骨爪抓破苦头陀的脑袋。”
众人听他如此说,均是又气又笑,却也无可奈何,听他语气中直言不讳伯了段子羽的九阴白骨爪,倒也感意外。
忽听他哎哟一声,从树上直栽下来,落入场中。远处一人道:“范遥,你敢出言辱及天师府,略施薄惩,有胆子的到天师府走一遭,管教你一世也出不来。”
范遥已感到打到肩头的是团雪块,被击处犹疼痛入骨,虽说对方也是暗算,但自己如许功力居然没避开,心下骇然,喝道:“天师教那位高人在此?”
他连喝了几声,却无回音,忽听一人道:“兄弟,那人早已走了。野王,咱俩也朝朝相吧。”另一人应声道:“谨依教主之命。”
从两棵树上飞掠而至两条人影,众人无不大惊,杨逍和殷野王也到场了,明教中坐头四把交椅的魔头齐至,真是给足了武林大会的面子。
殷梨亭越众而出,来至杨逍面前施礼道:“小婿拜见岳父大人。”他血性刚直,宁受众人猜忌也不肯泯却亲情。
杨逍叹道:“殷六侠,你是鼎鼎名侠,万人敬重,本座却是人人不齿的魔教头子。这翁婿之情不叙也罢。古人云:‘大义灭亲。’我们终有刀兵相见一日,何如此际斩却亲情。
“这番话苍凉凄惨。殷梨亭含泪道:“小婿不敢。”躬身退了回来。
杨逍笑道:“宋大侠、俞掌门、史帮主,我们兄弟得知武林有此盛况,虽久已不为天下英雄所齿,却也想见识一番,不想惊动了诸位,实出意外。”
俞莲舟笑道:“杨教主等是难得请到的贵客,更是当世之豪。此次武林大会旨在消除武林各门派问的旧日过节;以期团结一致,并无蓄意与贵教或天师教为敌之意。只是贵教或天师教若欲荼毒武林,那便少不了兵戈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