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项中,饱嗅了一番异香,中心如醉,不由得在她柔嫩光滑的颈上细吻起来。
史青身躯颤动,娇息喘喘,不住价闪避,口中却颤声叫“羽哥”不止。段子羽吻遍颈项,便吻住她樱唇,史青情动已久,将柔软的丁香送入段子羽口中,搅动口咂,啧啧有声。
其时已是夜色深沉,一入冬季,夜色自是一天比一夭降临得早。这一晚浓云弥空,星月不见,茅屋外惟有浓重的夜雾……段子羽品弄良久,情火益炽,史青原有“只为出来难,任郎恣意怜”之意,此际渐入佳境只感浑身绵软,心如火热,一丝力气也没有了,任其宽衣解带,同入鸳鸯帐中,作回巫山好梦。
有顷,云收雨歇,段子羽抚摩她温柔如脂的娇躯,痛怜不已。回手一摸,才发现她满脸俱是泪水,讶然道:“好妹子,怎么了?”
史青幽幽叹了口气,静静道:“羽哥,妹子这身子给了你,这一生一世也都属了你了,你若是有一日负了我,妹子有死而已。”
段子羽重重道:“好妹子,我绝不是薄情寡义之人,你也不必老担着这份心事。”
这一夜两人几番云雨,恩爱绸缭,难以尽诉。直至五更时分,方相拥着酣然入梦。
段子羽屈指算来,距大会之期尚有多日,此地距君山不远,是以也不急于上路,二人如胶似漆地过了几天芜尔新婚的日子。史青心中虽亘着一个张宇真,但当此千金良霄,也不想大煞风景,两人都避而不谈,倒也相处无间。
这一晚大凤骤起,云雾阴,两人正在房中嬉闹调笑,忽闻门外传来橐橐的靴声,甚是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