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心里沉不住气了,虽感到左篙阳内力一分分减弱,然则让他支撑到五百招,却是想象不到的。自己一方已然输了两场,这一场倘若再输,十大神魔怕真要除名了。
言念及此,斧上加力,招数更见精妙,左篙阳虽处下风,却无败象,十招中犹能还攻两三招,令范松防守不迭,不敢放手抢攻。
二人斗得紧锣密鼓,凶险百出,周遭众人屏息静气,心跳似乎也停止了。二人招招精绝,更使众人喝采不及。
风清扬持剑在手,意欲一候二人斗至两败俱伤时,便出手将二人分开,五岳剑派甫成,倘开张之日便折损一派掌门,纵能胜了十大神魔亦是得不偿失。
范松疾砍三斧,蓦然巨斧脱手飞掷,如长虹贯日劈向左篙阳胸膛,左篙阳不虞有此,吓得亡魂皆冒,巨斧一掷之势足有万钩之重,饶是他剑招沉猛,亦不敢挡格,身形已被范松前三斧逼得竭尽全力闪避,再要蹿高伏低已然不及。
风清扬纵身而上,剑尖在巨斧上一点一拨,巨斧摹然转向,向一旁飞去,堪堪擦着左篙阳胸襟而过,左篙阳被巨斧罢风震得翘起几步,方始站稳。
范松怒道:“风公子何故违约出手?”
风清扬笑道:“这一场便算我们输。”
范松捧捧退回,对风清扬这式“斗转星移”倾服备至,总算为本教扳回一局,虽未杀了左篙阳,也可心满意足了。
左篙阳面色惨白,回思适才情景,死自危惧不已,向风清扬道声谢回转本源中去。
金猿、狠猿跑出老远将巨斧拾了回来,心下纳罕不已,不解风清扬一柄寻常长剑如何能将这巨斧弹飞,越想越是发毛。先前不过因伯段子羽寻自己的晦气,才对风清扬毕恭毕敬,现今对风清扬本人也佩服得五体投地了,暗自侥幸没有得罪过他。
泰山掌门五佛子见左篙阳失利,心内忿然,他虽有一“佛”宇,却是性如烈火,佛家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