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瓢把子赛金刚吴是非吴兄,尊驾如欲加盟神教欢迎之至。”
吴是非施施然走出,笑道:“在下是心悦诚服,可惜这件东西不肯。”唆的一声,从腰间掣出柄链子枪来。
众人哄堂大笑,熟诸内情的人均知:吴是非与柳孟尝乃同一里巷长大,是过命的交情,虽则后来一人暴富,另一人为贫贱所迫,脐身绿林,而成为北六省盗魁,这份交情丝毫未减,是以他起始出言加入日月神教,众人俱感匪夷所思,此时方知他是故意消遣贺子路,无不栗然。
贺子路脸上摹然黑色密布,但旋即平复如初,嘿嘿一笑道:“这好办,我会让它肯的。”
吴是非链子枪抖的笔直,攒心直刺,贺子路负手背后,洋洋不睬。吴是非这一招本是虚招,旨在诱敌出手,窥其虚实,瞅准了空档,再行突下杀手,是以枪尖颤动,罩住他胸前三处大穴。见他大刺刺的样子,怒从心起,力贯右臂,变虚为实,枪尖雷霆一击般刺向吴是非“膻中”死穴。
只听“叮当”一声,刀光一闪,吴是非摹感一股大力袭来,手臂震得酸疼欲折,链子枪脱手飞出,无巧无不巧恰恰落在风情扬桌上,砸得碗盘尽碎,汤汁四散。
风清扬和慕容雪一惊避开、总算没闹个漓满衣,这两人自昨夜一宵缠绵,情义弥笃,执手相坐,有的没的说了几大车的话,这番争斗他们直是充耳不闻,况且素知这些草莽聚在一处、打打杀杀乃极平常事,若是和和睦睦,相敬如宾,反倒是咄咄怪事了。哪有闲心理会,连贺子路率人打杀进来,亦以为是江湖中人找场子,寻晦气,更是视如不见。
而今惹到自己头上,风清扬大怒,转头一看,却见一人手持鬼头大刀向吴是非当头劈下,使的正是“力劈华山”一式,恙怒更甚,只因触中了他的忌讳。
吴是非兵器脱手,惊骇欲死,他在这条五十四斤重的链子枪上浸淫二十年苦功,便仗此威服遐迩,成为绿林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