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毕竟之前就饮了不少酒。现在已经是极限,但是金子轩在面前她还是勉强撑着。然而脑袋却昏沉的厉害。一股悲伤袭上心头,她想来想去突然想起原因。
“金子轩。你把那只木匣子拿来。”她呵呵笑着指着一只上了锁的红木匣子。
金子轩疑惑不解的将木匣子拿过来,“做什么?”
芷容翻了翻身上发现没带钥匙,耷拉着脑袋道:“没有钥匙,砸开第三帝国之鹰。里面有一封信。是炎华那个混蛋写的!”
“芷容,你醉了,还是休息吧。”金子轩可不打算在她昏沉的时候窥探她的**,正要招呼外面的人去被芷容制止。
“我没醉,我很清醒。本来我憋在心里已经很难过。今日终于有你这个知己。我想让你知道,和你说说,现在只想同你说。”芷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金子轩心下一紧。
随即,他又觉得开心,她纵使因为炎华伤心,然而却愿意与他分享喜怒哀乐,这难道不是他一直所求的吗?
他很轻松的将木匣子打开,找到了南疆的那封信,拆开信引入眼帘的是几行字。
“我已与南疆天泽公主定亲,你我从前的约定就此作罢,我对你的承诺将会对另一个女子实现。你我南北相隔,更属不同阵营,身份地位皆已经不同。愿你安好!”
这样的信自然是字字割心,句句伤人,芷容不难过才奇怪。然而金子轩却猛然间发现不对劲儿,这封信不是炎华的笔迹。别人也许看不出,甚至炎家的人都未必看的出,然而他这个多年的敌人却一眼便看得出来。
抬首看向已经睡着的芷容,金子轩对是否将这件事告诉她而游移不定。他将信放好,走到芷容面前,她眼角还挂着泪珠。金子轩的心猛烈的抽搐,她如此的伤心,不知要持续多久。既然已经选择不强求,那么便也应该选择让她不再难过。
他将大氅严严实实的裹在芷容身上后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