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记得有多久两个人不能想拥抱就拥抱。想亲吻就亲吻了。
突然发现这个限制没有了,虽然只是短时间消失,也让盈袖乐得晕陶陶的。
男女之间如果没有对对方肌肤的渴望,那简直不叫相爱。
她抬头,看着谢东篱脖颈处那粒黑曜石的顶扣,扣得严严实实,就想将它解开。
谢东篱一把握住她的手。眸子黑沉得可怕。声音低沉中带着喘息:“……真的要玩火?”
盈袖的眸子里漾出春水,她没有说话,大着胆子凑上去。在谢东篱唇上如同蜻蜓点水般触了一触。
虽然只有如同春风拂面般的一记轻吻,已经足够如同燎原的野火一样燃遍了整片大地。
谢东篱仰头,一记呼吸几乎溃不成军。
他的双手紧握,力度之大。差不多就要把盈袖的指骨捏碎了。
盈袖双手的剧痛,才让她清醒了一些。
她从谢东篱怀里挣脱。揉着自己的手,嗔道:“你还真下得了狠手!”
谢东篱探头看了看她那双被自己握得几乎青紫的手,也有些内疚,道:“是我莽撞了。我给你揉一揉?”
盈袖将手递给他。
谢东篱这一次没有再用力了,而是轻柔地抚摸、揉按,舒缓她的疼痛。
“……我会治好病的。你等我回来。”谢东篱对盈袖郑重说道。
盈袖“嗯”了一声,将头靠在他的肩头。喃喃地道:“其实,只要能靠在你身边,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对我来说不够。”谢东篱似笑非笑地道,“你休想推开我。”
盈袖低笑,将额头在他肩膀上辗转,鼻端嗅着他身上那股如兰似麝的清气,觉得神清目明,心胸都开朗了许多。
马车一路颠簸,往亲王府行去。
快要下车的时候,盈袖说起了婆母的事,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