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大小姐此举甚妥。不如就让世人认为我司徒府大手大脚,耽于享乐。再说我们司徒府本来就是东元国最大的皇商,如果连这点气势都没有,别国都要质疑我东元国的财力了。”
既然吕大掌柜赞同,司徒健仁就没有再说什么了,只是对张氏道:“吕大掌柜说无事,应该无事的。”
张氏便不再言语。
张氏的话,后来也传到司徒盈袖耳朵里。
她只笑了笑,没当一回事。
她跟吕大掌柜的看法是一样的,但是她的自信,来源于前世十年的经验,而吕大掌柜,却完全靠的是他自身的眼光和阅历,自然比司徒盈袖更高一层。
张氏如今见花灯依旧,想来吕大掌柜也是支持的,就不再提这茬,只是尽心招待今天来的女眷。
司徒家相与的人家,大部分都是皇商,不过今日三侯五相这些人家也有人来看灯,不过大多数都是来的偏支旁系,只有长兴侯府和沈相府,来的是正主。
司徒健仁拉着慕容长青一起帮他待客,逢人就笑说:“这是长兴侯府的世子。”
他一说,大家就知道这就是司徒大小姐的未婚夫婿了。
沈家来的是和司徒盈袖同辈的大少爷沈名诚。
他是和谢东篱一起来的。
谢东篱说是刚从沈家出来,顺路,就过来看了看花灯,顺便感谢司徒家救了他家的亲戚,但也只在后院走了走,就告辞离去。
采桑进来回报的时候,跟谢东篱在门口擦肩而过。
“太太,刚才赵大小姐要花灯,二小姐帮她去够,结果掉下水。大小姐救了二小姐,又救赵大小姐,着了凉,这会子起不来了,想向太太告个罪,今儿就不来了。”采桑躬身行礼说道。
张氏忙道:“盈袖着凉了?刚才请了大夫给暗香和赵大小姐诊过脉,我正想着等盈袖来了,让他给盈袖也诊诊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