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自拔。
罗鑫和温浩等待太医到来前不知腹诽过多少次,好端端的为何非要请太医诊脉。好像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可宣之于口的隐疾似的。
徐勉给两人诊过脉没有任何大碍,又寻着由着在各自院中屋里屋外走了一遍散了些药粉说是驱蛇虫鼠蚁的,便随红明离开回正殿等着翼王回府。
“头一次好心给予别人承诺。”徐勉坐下来同红明闲话。
“看着可怜,继母是个狠毒的好好的一个人磋磨成现在这样。”红明感慨良多,“性子粗略看来是好的,没有争名夺利的小心思,难得的通透。说实话若给他一份助力。是否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扶摇直上,有韧性的人往往最容易成功。”
“你这是打哪来的假设?”徐勉不由一笑,“翼王慧眼如炬识人手段一流。没见过她对洛长青另眼相看。”
“翼王手中缺人不假,洛长青此人观感虽不错却未深入了解一切定论的太早了,况且培养洛长青一人所需耗费不是笔小数日,翼王下大力的问题不存在。还是那些本身有能力才华的人用着更顺手。”从头教起堪比小儿学步,这得教多少年。纵是洛长青天资聪颖也难在短时间内有成效,徐勉不认为翼王会将心力放到一个人身上。
红明沉思片刻没有要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的意思,问道:“不举药你这里可有?”
幸亏徐勉未喝茶,否则非得为这么一句惊人之语喷出来不可。“你问这个作何?”突然发现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这话说的语出惊人死不休,别是哪个倒霉鬼得罪了翼王或是红明。想出这种奇特且令人尴尬羞恼的损招整治人。
“想什么呢?”红明见徐勉面色有异瞧出大概,好气又好笑道。“是为府里三位侍君准备的,男人吗不都控制不住内心的野望,反正主子是不会碰那三人,难保三人耐不住寂寞。”
“原来如此。”吓自己一跳,徐勉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