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隐蔽处下来,那了处少有人注意的地方将二十名影卫堆一块,拍拍手去解决留存的下人。
一切处理妥当,汐朝站在院中望着灯火通明的一间大屋内传出低语娇笑声,猜到里面人正干着好事。
汐朝犹豫了一小会,还是决定进去瞧瞧。燕国皇帝好好的皇宫不住跑到臣子住处偷|腥。好兴致。
上前推门进去,暗卫留在屋外,汐朝点了阿九同自己进去。迈进屋内的一刹那扑鼻而来的腻人的香味差点熏死人。
屋内的摆设金碧辉煌略扫一眼个个都是珍品,屋内没有桌椅不设屏风,最大的家具便是眼前挂着层层幔帐的大床,里头莺声燕语中夹杂着低低的啜泣。
幔帐多余的几层被收拢在两侧只伤病员层近乎透明的薄纱。床内隐隐约约看得见有多个身影。
汐朝正寻思就这样退出去还是近前一步瞻仰燕皇的风采?谁知里面的人好像发现屋内进来了人,猛的拆开纱幔看过去。
“呀!”有两个赤着身的女子见到外人惊了一跳。见来人是个少年且器宇不凡忙下了地弯腰去捡地上散落的衣物蔽体。
“你是何人?”床上年近五旬的男子瞧见屋中站着一样貌极佳的少年,面上不显慌乱也未自身下之人的身上下来,保持着刚才的动作,扭头看过去。
“不会是迷路吧?”暗哑的声音响起。浑浊的眼内满是贪婪淫意的盯着少年的脸,“路衡找来个极品。”说着呵呵的肆意一笑。
盯着少年冷然的俊颜身子不经一热,少年可比身下这个货色更漂亮。压在身下一定更为有趣,垂涎的盯着少年的脸有了|欲|望。就着姿势不管不顾的动作,眼神一瞬不瞬的未曾转移。
“主子!”胆敢亵渎主子,是一国之君就了不起了,阿九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汐朝双瞳幽深无波,望不到底的深渊内急聚着狂风暴雨,燕皇尽是这般无耻龌龊之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