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超出控制范围的事,更不会向下面的人露了底牌,有时也是一种保命的手段,过分计较这些显得太没涵养。”吴越想的很开,身在局内也能保持一份本心。
“你说的固然有理,是我钻了牛角尖。”张奇一口饮下微凉的茶水道,“不过事无绝对。成为真正心腹下属我们所拥有的只会更多。”
“我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的。”孟舟不认为有什么不同。人要知足才能常乐。
“说不定这是一种考验,心性上的。”郑苛开口,“绝对的忠心与否取决于时间的长短。不都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们守住该做的即可,想太多进了死胡同。”
“说来翼王会骑马,射箭又有武功。还会什么?”孟舟将话题拖回轻松一点。
“翼王字写的好。”吴越笑言,曾有幸见到过翼王的墨宝。
“琴棋书画?”女儿家不都喜欢又自小学起。孟舟歪着脑袋想像翼王弹琴时的样子。
“你看像,我看不像。”张奇勾唇一笑,“翼王弹琴没人见到过,光习武所耗费时日。哪有那个闲情逸致学旁的。”
“翼王出身大家又是丞相府唯一的嫡女,哪能比之旁人家的有及,这不丢丞相府的颜面?”孟舟不信。
“丞相府丢的脸还少吗?”京中时不时就能听到关于翼王的关于府的。听的多了过了耳入了心,张奇觉得自己说的最在理。
“不提这个。让翼王听到了一准不悦。”孟舟识趣的闭嘴,管她丞相府如何,翼王早分府另居,怎么看像是分家一样,各过各的,没什么关联。
“谈论到此为止。”吴越出声赶忙打住,话题跑的太偏了,恐有祸从口出之兆。
郑苛开口说起随州城的事,问要不要出去转一圈,放松心情,难得有这个机会,两日后又要快马赶路,重新回到紧绷状态。
孟舟和张奇是个闲不住的人,在听红蕊说可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