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事越多,罢了眼下的事先解决。别到时朝堂再不稳自己这个皇帝怕是做到头了。
对于皇上的模棱两可朝臣满怀奇异,这怎么连定下的事都给不出个确切答复,难道这期间有事要发生?不该啊,有什么事能比选人才更为重要,科举是大事岂能马虎大意,有官员想不通于是发问,被沐瑾明以待定二字打发了,既然皇上无意多言懂得察言观色的官员住了口。
接下来该讨论户部官员在未征得皇上同意的情况下并且没有手谕或是旨意被翼王一锅端。这不是在打吏部的脸吗,还有没有王法了,翼王如此作为可将皇上放在眼中。
一顶顶大帽子扣下来势要问翼王一个藐视圣听的罪名,一旦坐实翼王不按规矩办事,看翼王还能安安稳稳坐在朝堂之上,有自知之名的赶紧哪来的回哪去。
沐瑾明望着底下朝臣你一句我一句的弹压,心道这群好了伤疤望了疼的货,不动脑子好好想想,对上汐朝得好的有几个,愚不可极。
汐朝冷眼观朝堂百态由着朝臣大放厥词给自己加上莫须有的罪名。
眼见朝臣越说越来劲。沐瑾明早已不耐烦,喝止底下官员的肆无忌惮,分明是欺自己年幼。仗着老资格不把自己这个皇帝放在眼里,明面上针对汐朝内里隐藏的那点上不得台面的伎俩,自己还真看不上。
沐瑾明能忍着看朝臣趾高气扬,总有那么一日让这些吃里扒外的狗东西知道知道什么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句话的真正寓意。
朝臣静心等待翼王如何自圆其说,无论哪一种借口他们已然想好了应对的手段,不怕翼王不上当。
汐朝漫不经心道:“看来诸位大人双犯了个不经查实胡乱栽赃的毛病,事情始末本王不予多言,本王所为行的正坐得端,比在场诸位强百倍。既然是污蔑,本王到要请刑部尚书周大人出面。本王一向宽和一向秉承人前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既然诸位大人反对本王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