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吗?”
四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如何回答,走肯定是不走的,至于需不需要探路,这点无法统一。
“跟他们去送死?”张奇扬眉,话意中多了几分讥诮。
“不跟去看看万一有情况。我们坐在这里干等着天上又不会掉馅饼。”孟舟不干落后的回了一句。
“吴越你的意思呢?”张奇没心思跟孟舟抬杠。
吴越摇了摇头他还没有想好。
“郑苛呢?”张奇又去询问郑苛。
“到了那天再议。”郑苛现在不敢妄下断言。
拆完今天这部分陷阱的黑衣人结伴往山下走去,没有用轻功,只用走的徒步而行。
“甲二,你怎么不说一声就射出竹签。”丙一问。
“就是。吓我们一跳,还以为那人要被你射个对穿。”丙三乐呵呵的笑问。
“那人胆子太肥要是不警告一番,会妨碍我们做事。”甲二毫不在意道:“谁让那个人说我们是哑巴。”
“哈哈哈。”丙三大笑道:“你呀你,那人可真够倒霉的,遇上了你,只是吓一吓,便宜他了。”
主要原因在于甲二看那人不顺眼,那帮子禁军不好好呆着,竟想些损招,闹事都不带闲着。不教训一下怎么行,翼王可是放下工部赶来的,身为暗卫要为主子出气。
两天后在所有禁军的注视下最后的陷阱拆除完毕,黑衣人拍拍屁股走了,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屑留下。一群看了半天的人傻愣愣的站在那里。
“要去吗?”不一会人群当中传出细碎的议论声。
“谁去?”没有人敢迈步第一步,有人不由调转视线去看两天前那个大胆的男子,希望他能再次站出来给众人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那人被众多双眼睛盯得浑身发毛,那日事后相当长的时间一直在后怕,若非竹签射偏,非得被穿透不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