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自己听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是。”心腹无法,只得立即去办。
说实在的宸演之这几日不比沐荣好过多少,沐荣还能生个病什么都不用管,休息两日。自己到是想病都没处病去,一日日备受煎熬,好容易得知皇上没往深究,提起的心应该放下了,然而想太多的自己又担心这是一场有目的的试探,心又被高高吊起,就要冒出嗓子眼,自己在家里独自发愁,又没个能商量的人,头发都不知急白了多少。
每日上朝心里战战兢兢,生怕皇上旧事重提,好容易挨到下朝,出了宫门就被人拦住,当下宸演之惊出一声的冷汗,还道是皇上要从自己身上开刀。
在那人报上身份,长长的吁了口气,宸演之觉得自己在这样下去非得减寿十年不止。
宫门口不是说话的地方,宸演之催促轿夫赶紧回府,他同样想问清楚二皇子那边是个什么情况。
宸演之先问了二皇子的病情如何,然后才让那人说明来意,待听明白不禁轻叹数声,“这件事老夫也不敢保证。”
“你回去就与二皇子说,派出去的人都道宫里面风平浪静,一如往昔。”宸演之心底不安渐生,不敢告诉二皇子怕二皇子在病中听闻,病情加重他可就罪过了。
“为今之计只有等。”宸演之猜不透皇上的心思,不敢冒然行动,万一露出了马脚再难自圆其说。
“是。”那人记下宸演之的话回去复命。
沐荣喝了药,用了一些清淡的粥食,躺在床上沉思,约莫一个时辰,派出去的心腹回来了。
沐荣一下子来了精神,因用药渐近昏沉想睡的情况刹时抛到了一边,忙问:“如何?”
心腹便将宸演之的话原样复述了一遍,低着头不在出声。
沐荣听后拧眉思忖,宸演之的话说得模棱两可,显然他也在怀疑父皇的举动有异,又没寻到证据,估摸着比自己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