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突然疯了呢,这不光是欧阳霖想不通,左珍院子里的所有下人同样不明白,明明昨日见着还是好好的,只除了时不时发点火外一切如常。
视线扫向跪了一院子的下人,欧阳霖额角的青筋一跳,头疼不已,这要先从哪里问起。没个头绪。
左珍奶娘在得知左珍疯了一样的冲到和宁公主院里,心里一跳已然预感到了要出事,果真没一刻的功夫,就听到有人说左珍疯了而且伤了公主的脸。
跪在地上的奶娘浑身上下直冒冷汗,不明白为什么左珍要这么做。原以为吃了好几付药应该就能好转,平常也没见做出过激的举动,怎么自己才出去一会的功夫,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心中不害怕是不可能的,虽然同情怜惜自幼看大的左珍,但是在左珍真的疯了以后。她这个做下人的处境十分堪忧。
有一点可以确定左珍要是被关起来或者更狠一些,那么她们这一院子的下人没一个能活着离开,即使能离开又能到哪里去,本就是卖身为奴的人,外面早没有了亲人,出去后也没人敢要一个服侍过疯主子的下人。一是怕身上不干净,二是不敢得罪相府,人逢得意处有锦上添花者,却难有雪中送炭人。
奶娘现在的心情很不好受,前路无助眼前一片迷茫。要做的就剩下听天由命了,想着下辈子能投生个好人家,在不做富贵人家的下人,看似光鲜的外衣下,难掩龌龊阴暗的勾当。
欧阳霖问了几句,就有怕死的丫环上前求饶,并将这段日子以来左珍的所作所为皆数道出。
丫环婆子们怕被左珍连累,但凡知道的不管是不是真的尽数抖了个干净,左珍做下的那些个阴毒之事也被翻出来,光是听着就觉得胆寒,一个世家大族出来的千金小姐,尽有如此歹毒的心肠,弄死下人都不当回事,大言不惭地嚷嚷着要为自己身为的丫环宣儿讨要一个公道,岂不知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左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