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看伤,血淋淋地裤子被剪开伤处露了出来,三位大夫均诊了脉,好在不是什么大伤,再看了伤处心底均是一叹,这手法都能和宫里专门|阉|割的老师傅相比,伤口处是被齐整切下的,没留下多余的丁点东西,三位大夫商量了一下,开药的开药,上药的上药,等处理妥当后天已经大亮。
“我儿怎么样了!”一位长相刻薄的妇人拉住一位大夫急切的询问,她中年守寡膝下只得这么一个儿子,现如今儿子被人伤成这样,日后可怎么活。
“已无大碍,只需好好休养,用些补血之物便可。”
“那,那……”妇人问不下去,双眼直盯着看向儿子的|下|身。
“唉,造孽呀。”大夫感叹道:“赵公子日后恐怕很难有后了。”
妇人闻言瞬间软倒在地,脑子一片空白,好在一旁的丫头机警,上前扶住软倒的妇人,扶到桌旁的椅子上坐下。
三位大夫将药方递给丫环,嘱咐了用药事项领了诊金离开了。
“儿啊,娘的命根子。”回过神来的妇人哭倒在床边,怎么也不愿相信,好端端地儿子,出去一个晚上回来就变成了太监,让她如何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