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转悠一下也不行?”她好气又好笑。
“二爷吩咐过,您别让我为难了。”黄婶无奈。
楚欢颜一肚子火气没地方发,一屁股坐在床上:“好吧,那你把早饭拿走吧,我现在不想吃。”
黄婶只能先端起早餐托盘:“那您想吃的话,再跟我说。”
楚欢颜见黄婶离开卧室,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终于,下定决心,刷的站起来。
想软禁她?没门!
她环视一圈,走到卧室里小露台上,朝下面瞥一眼。
二楼,还好。楼下就是草坪,摔不死。
她返回卧室将床单和沙发垫、沙发罩全部绑在一起,又到了露台上,将一端与栏杆打了个死结,观察下面没人,抱着床单垫子绑成的“逃生绳”小心翼翼地爬了下去。
落地一瞬间,她舒了口气,朝大宅的西南侧门走去。
这段日子经常来顾家,对于顾家哪个门有没有人,也很清楚了。
西南侧门这个时候果然没人,小侧门也没锁。
门外更没有顾靳枭派来盯着她的保镖。
她快步走出去,顺着外面的私家路走到了马路边,叫了辆出租车。
罗医生除了是顾家的私人家庭医生,也在医院供职,幸好她听顾靳枭提过哪家医院,是西城区一家很有名专供富裕人群的私家医院,对司机报了地址。
不管怎么样,还是想亲自去看一下大神才安心。
至少跟他说声抱歉。
车子一路电掣风驰,到了罗医生供职的私家医院停下。
楚欢颜付了车资,走进医院,找导医问到了乔斯年的病房。
敲门进去,只见乔斯年没戴眼镜,正在床上看ipad。
脸颊还肿得老高,连带着这边的眼皮也红肿一片。
“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