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潮水般继续缠绵,哑着嗓音低低丢了句国骂。
刚刚药性初发作,就猜到了几分是怎么回事。
饮料,只怕是被下了料。
在军队打磨过的人,对于这些摧人心智的药物不会不知道,这药是酒吧惯用的糜奸水,当然,也训练出了绝对强悍的意志力,比一般人更能自控。
他扶着沙发扶手,摇晃着身体站起来,全身的火热均朝身体的某个部位涌去,喉结一震,喘了两下。
现在,只有三个解决的途径。
第一,等药性自行退散。但是时间比较漫长,起码得‘硬’生生保持这个状态到明天天亮。
第二,马上去医院挂点滴。
第三——
他望一眼门,蹒跚着步伐,并没有犹豫地选择了第三个最简单又近在咫尺的办法。
……
主卧,大床上,楚欢颜睡得正香,梦见被一头威武凶狠的非洲猎豹狂追。
跑啊跑,终于体力不支,被猎豹一下扑了上来!
她尖叫一声,被猎豹压得快呼吸不过来,睁开眼睛,正看见某人一双炽热的眸子比猎豹还要阴沉地凝视自己。
睡裙已经被他撩上去大半。
“顾靳枭——”她瞪大眸子。
这男人,至于么,大半夜的搞偷袭?!
睡意全无,刚想要坐起来,却被他用高大的身躯压下来。
“帮我。乖。”他制服住她的纤臂,附在她耳边,两个字,从没有过的火急火燎。
她听出他的语气明显不似平时,也感受到他的身体热得厉害,就跟发烧似的,怒气一下子消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惊:“……你怎么了?”
“池贝儿在我咖啡里下了药。”声音更加不稳,急促。
她倒吸口凉气,却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他已用薄唇覆上她唇瓣,大手如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