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别人会觉得他矫情,但是沉木君泰却是知道那瘴气缠身的痛苦,更别说自己才不小心沾染的一缕瘴气,当时灵魂的痛,痛到沉木君泰都忘记了自己是个神,只是死死的在地上打着滚,连自己手指头被自己咬没了都不知道。
十指连心,十指具断的痛都没了知觉,可想而知那瘴气缠绕多痛,那是连保持神智都是非常困难的事,可那个男人身体里的瘴气比自己多了十倍不止。
明明都站不住了,明明都疼得浑身发抖了,可是却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艰难伸出的手掌都硬生生的克制着,没有将他夫人的脸染花。
那天沉木君泰以为那瘴气已经走了,所以率先出了门,没想到,突然屋内瘴气暴涨,猛地冲进房内的沉木君泰见到的就是已经被封印了辛合惠子体内的瘴气,以及那瘫软在地上的温酒与轩辕即墨。
一人眉头紧皱,浑身是血的倒在另一人怀里,而另一人,平日里相见总是一身素衣,清贵冷越。
当时看着面无表情的温酒,沉木君泰的内心像是被蚂蚁咬了一样,他不明白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冷血的人,明明男人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可是她却一点都不难过,面无表情的漠视,是对另一个付出生命的人的极大的讽刺。
可是正当自己想要充当一回‘喷子’时,那个如画中娇一样的女子却慢慢的开始哭泣,是那无声的哭泣,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的哭泣,那是悲恸的。
空洞的眼睛里,眼里像是隔断了珍珠的链子一般,一颗颗滚落在了男人的脸上,满头青丝,却以沉木君泰肉眼可见的时间里慢慢的慢慢的变为了花白。
她说:即墨,那滴血你还没给我擦呢?
是啊,那滴血他没有帮你擦,你便不会去碰它,你只是运起浑身的灵力,将男人体内的瘴气全然的吸进了的自己的体内,两个像是不知道痛的怪物,除了身体上的变化外,沉木君泰都以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