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臆想,对于小家伙的交际圈,除了发现危险,他会给温酒最大的自由。
默不作声的轩辕即墨似乎跟那滑溜溜的丝绸薄被有仇一般,捏着被子的手指都微微有些发白。
倒是温酒这回是听出来了男人压抑的声音,咧唇一笑,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以及那鲜少出现在脸上的酒窝。
从被子中解脱出来的温酒,双手揽住轩辕即墨的脖颈,手上用力,将人拉向自己,重新来了一个法式的深吻后这才笑意盈盈的道:“即墨,你生气了?”
“没有。”略微有些狼狈的轩辕即墨耳尖微微发红,拉过被子虚虚盖上了自己有反应的地方。
“是吗?”温酒也不知道怎么就看到了男人发红的耳尖上,顿时心手同一的直接轻手摸了上去。
“热热的。”轻轻一笑的温酒突然直起上半身,将下巴搁在男人肩上,认真的将手中的体验感觉说了出来。
“阿酒!”男人的声音顿时嘶哑得不成样子,一把抓住还在作乱的小手,轩辕即墨略带惩罚似的轻轻在那手上轻咬了一下,这才深呼吸一口气,看了眼一直站在台阶上不敢下来的邢乐,将下腹的燥热压了下去。
“嗯,什么?”温酒的声音依旧清冷正经,但是轩辕即墨可没有放过自家小夫人眼底的那抹柔和的笑意。
伸手在那小小的酒窝上戳了戳,食指也忍不住的在温酒柔滑的脸上蹭了蹭,墨蓝色的眸子静静的看着注视着那双黝黑得无比纯粹的眸子低声道:“为什么问休克?”
“嗯?休克是什么?”温酒眼珠一转,不答反问。
“就是、”轩辕即墨拉过温酒软乎乎的小手一齐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处道:“这里会停止跳动。”
“咦?”温酒眼底立马闪过一丝纠结,随即皱起了自己的脸,无比坚决的又带着不舍的道:“那我这段时间内不吃甜品了。”
“为什么?”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