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管家是个刚刚三十多的年轻妇人,见温鹤准备起身,便立马上前赶去开门,边开门,边朝温鹤说道:“先生、先生,我去开门就好,您坐,您坐。”
“好。”还不太习惯这个管家什么事情都要抢着做的温鹤,突然怀念起那个脾气古怪却又事事巨细的老伯来了,至少老伯是看着他长大的,平日里,什么事情,温鹤也已经习惯了老伯随意闲适的出事作风了。
可现在这咋咋呼呼的年轻管家,确实需要温鹤有一段时间去磨合。
刚准备弯腰坐下的温鹤冷不丁的一抬眼看向来人,整个人便立马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神色无比诧异的看着胡子拉碴、平板的寸头,此时更是熙熙攘攘的有一撮没一撮的搭在脑门,油腻腻的,一身衣服似乎要比小酒穿了一个月的衣服都要焉。
整个人哪里还有一个月前的那般铁骨铮铮的模样,尤其是那双如鹰一样犀利的眼神,现在却是布满了血丝,眼角也是蒙上了一层灰色雾蒙,这双眼睛已经浑浊不堪了。
心中微微叹息一声的温鹤起身刚准备给商禾倒一杯水,没想到,新来的管家速度更快的将两杯茶水放在了商禾与温鹤面前的茶几上。
眨了眨眼睛的温鹤只得再次坐下,盯着那茶杯上方打着璇儿的茶叶,久久无语凝噎,连温鹤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有了给客人准备茶水的时间内短暂思考的习惯。
现在这个茶水工作被管家做了,温鹤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盯着茶叶发呆思考的模样,让人也是忍不住的想要发笑,奈何这番模样,此时却是只有神色不振的商禾才瞧见了。
同样没有心情管这茶水的商禾开门见山的痛苦的抱着自己咬了咬牙后朝着温鹤问到:“温先生,我想知道队长回来没有?”
“回来了。”见男人那双浑浊毫无生气的眸子里,在问到温酒时终于有了一些生气,温鹤这才叹息着点了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