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温酒话的司马严瞬间回过神来,赶紧朝自己的警卫冷喝道:“都在干什么,老头子我还没死呢,不需要你们撑腰。”
听见这话的温酒微微挑了挑眉,倒也没有重新坐下去了,只是直接看向司马严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若要强求,害人害己。”
“莫强求?好一个莫强求!”司马严提气大震,声音如雷贯耳,整个人都像是这一口强求的气提着,再次下山时,那个大半辈子都将腰杆挺得倍儿直的老将军,终于也有些佝偻了。
司马严来得快去得快,倒是给一旁稀少的几位游客看了回热闹,好家伙,看着小姑娘温温和和的,感情也是个不好惹的啊,一个算命算到千万,这算不算是这个行业里面标榜性的存在了?
看着那些因那一千万而打退堂鼓不敢过来求温酒算一命的游客,王越突然间诡异的有了一股自己捡了大便宜的感觉,毕竟,自己这一命算,好像只花十万,我天,那简直不是个档次的好吗?
但也有人不怕死的跑过来,看着温酒谄媚的道:“大师、大师,我有钱,你能帮我算一算吗?”
淡淡瞥了眼穿金戴银的女人,温酒说话毫不留情的道:“染着血的钱,用多了,会有因果之报。”说完便也不理会周围的人,头也不回的朝酒店走去。
徒留一个王越乐呵呵的跟在了温酒身后,笑眯眯的指着地上的白纸朝众人道:“看见没,每日三算,我一算,刚刚那个老头一算,现在这位阿姨一算,满了满了。”一边说完还一边看了眼那个妇人,这人他认识,一个煤老板的正牌妻子,自己家里、老公家里都是靠挖煤致富的,早些年了,这两人怕是富得流油了吧,也难怪一千万也要算个命。
听说最近家里老出幺蛾子,先是自己儿子因为强暴致死一位同学被收押了,再是因为老公检查出来得了癌症,这女人这么焦急,应该是觉得下一个就是自己了?染血的钱、因果之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