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赶紧散了,就剩下我们二十多个人在。
我四下看了一眼,就见面包车已经被砸的不成样子了,至少从外头看起来就跟完全报废了似得。
而他们那帮人总共八个,也已经被打的躺在地上起不来了,哎呦哎呦的呻吟着,而且地上也流了不少的血。
我走到那个领头的跟前,缓缓地蹲下了身子,用手里的甩棍戳了戳他,然后冲他说:“喂,喂,死了没?”
虽说我们这帮学生一时热血,下手挺狠的,但是我当时时间把握的还行,所以我知道他指定没啥大事。
他身子动了动,然后睁开被打的肿的老高且积血的双眼,看了我一会儿,然后说:“你知道你得罪了什么人么……”
我撇了撇嘴,说:"你别说,那我还真不知道。"
他的喉咙呼噜了两下,冲我说::"你得罪的是你根本得罪不起的人。"
我没有回复他,看了眼手上的甩棍,缓缓地开口道:"唉,不管多难得罪,这不也已经得罪了吗,也已经没有办法了,所以,既然反正都是得罪了,那倒不如得罪的深一点。"
说着我一下子转过头去,看着他冷笑了一声,然后缓缓的说:"还有一点,你恐怕也不知道你自己得罪了谁了吧,要是你不得罪我的话,你今天也不可能躺在这里,你说是吗?"
说完我冲他笑了笑,然后缓缓的走到他跟前,然后冲他说:"上次你打的我肚子疼了一天,那我今天要你一只胳膊,怎么样?"
他一听这话,一下子慌了,额头上的冷汗也一下子出来了,吓得半死,然后冲我说:"那啥,兄弟,我看咱这事儿要不就这么算了吧,以后咱就两清了。"
我用手抹了下嘴,然后冲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