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子虚乌有的传说罢了,再说这蛇头上长得也不是鸡冠子,而是一颗黑色的肉瘤,我打死它的时候那肉瘤上还会流出白色的液体,很恶心。”
脑瘤?这蛇生病了,还得了脑癌?我脑子里顿时出现了这么一个词,差点没被自己这荒谬的想法呛死过去。
待众人吃饱喝足,天色也慢慢的黑了下来。
翌原来是不让我们生火的,说是为了怕被人发现。但今晚她却异常的反常,我们都把之前烤蛇肉的火扑灭了,可这野丫头反而点燃了火堆。
还真别说,翌对生火很有一手。我们以往生火是用藤条不断的来回摩擦,她反而用了最古老的方式--钻木取火。
上次我试过这种方法,钻的手都脱皮了,半天过去别说火星了就连烟都没有冒起,而翌不到十五分钟就把火升起。
有了火对于所有人来说都会感到莫名的心安,特别是经历了被山蚂蝗袭击的朴慧娜和千叶杏子,在看到火堆升起的那一刻居然像两个孩子般抱在一起喜悦的哭了出来。
劳累了一天的几个女人聊了几句之后互相抱着睡了过去,千叶杏子的身体越来越弱,没和我说上两句话就靠着我的臂膀睡着了。
睡前我查看了下她脚上的伤口,只有两三条白色的蛆虫,没有早上那么严重了,看来翌的土方法还是有效果的。
想到翌,我扭过头朝着她的吊床看去,这野丫头手里拿着一根粗大的树枝盘腿坐在吊床上,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看着周边的环境。
我轻手轻脚的把千叶杏子放下,朝着翌走了过去,和她说让她早点休息,昨晚到现在一直没睡可别累坏了,今晚换我守夜。
翌还是听不懂我说什么,但多多少少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摇了摇头指着不远处做了个蛇爬行的动作。
我们的交流也仅限于手语,不光麻烦有时候还看不懂,弄了半天我才明白,她的意思是害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