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尽。”
“怎么会这样?”陈茉萱深深皱起了眉头。
聂书瑶唉道:“不是谁都有个疼爱自己的父兄,也并不是谁都能安稳地当个大小姐。”
“你是说……。”陈茉萱明显想左了。
聂书瑶马上道:“不,我什么都没说,绿萍是个好姑娘。卢子墨去朐县是为了跟她道歉,也是彻底接受这事实。所以你才能做回自己,不要天天皱着眉头,做真正的你;高兴时笑,伤心时哭,做陈茉萱自己,让他知道无论他去了哪里,你都在这里等着他。”
陈茉萱动容了,从没有人跟她说过这话,自订亲以来到是有不少人说风凉话,连卢家都差不多放弃卢子墨了。
“你可知道绿萍是很爱笑的,她不喜欢忧伤,连死后脸上还是带着笑。或许她想笑着去另一个世界,或许那里她的家人正在等着她吧。”说到最后连聂书瑶也忧伤起来。
“嗯,我明白了。谢谢你。你想知道我哥跟我父亲什么事?”陈茉萱仿佛瞬间明白过来,笑道,虽然脸上还挂着泪。
聂书瑶没有具体的问话,“随便说说吧,你所知道的。”
“好!”陈茉萱便说了起来。
这些内容有的是聂书瑶已经知道的,陈智的父亲是兵部侍郎,有着武人的习气,但对一双儿女却是十分的疼爱。纵是有些小过错也无伤大雅,陈智的父亲能成为兵部侍郎靠的不是文采而是战功,他曾经率兵跟蒙古人交过手。
而哥哥陈智虽然在读书,但他的目标也是军职,读书只为锻炼自己,为他父亲争个面子,谁说武将的儿子就不能考状元?
聂书瑶为此很欣赏,问道:“你哥可曾订过亲?”
陈茉萱道:“我哥等这次春闱过后就结婚,已经定亲。”
“嗯。”从这几点来看,陈智父子不像是郑国公府的黑手,郑国公府好像跟兵部没有任何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