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顾侯府的矛盾越来越大。”
他看向天云破,“殷朔会走到如此境地,和殷老丞相的言传身教也有极大关系。将相不合则国家不宁,看看如今的东灵是何情景,太师或许也有感触。”
天云破被他说得有些难为情,“你不要误会,我没有嫉恨你的才能的意思。”
“我知道。”
他又知道。
顾述白笑道:“太师与我之间没有嫉恨不满,既然都是一心为了玉扶,为了北璃。还望日后携手相助,再无猜忌。”
他把为了玉扶排在北璃之前,天云破更加窘迫。
“我承认我从前对陛下是有意,可经历了此番的事情,难道我还看不出你们两情相悦到何等地步么?你放心,君子不夺人所好,更不拆人姻缘。”
顾述白见状差点笑出声来,无奈道:“即便太师对玉扶仍怀有爱慕之意,我也不介意,更不会因此对太师有任何恶意。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此乃人之常情。”
天云破错愕,“你……你就这么大方?”
顾述白眉梢一挑,“我相信玉扶不会移情别恋,也对我自己有足够的信心。若太师以君子手段得到她的芳心,我甘心相让。”
话都说开了,天云破忽然对顾述白刮目相看。
他知道东灵是怎样一个国家,男尊女卑,寻常女子一辈子只能在闺阁绣花喝茶,身份尊贵的女子稍好一些,但也逃脱不开礼教的桎梏。
女子不能和除了丈夫之外的男子亲近,不能和离只能被休,不能改嫁……
能将女子压榨成这样的国家,天云破想过去便知道,这些男人会如何小心眼不许自己的妻子和旁人说话,不许她们有被献殷勤的权力。
这些想象,在顾述白身上都破灭了。
天云破扪心自问,他若是娶了妻子也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亲近,更不可能给别的男人追求